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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玉都文艺特刊】 情意缠绵(小小说) 文\邵军“歇歇,品酒!”华北星的话还未说完,金苗苗就切断了:“一人一杯,一心一意!” “中!”华北星和陈述很快一倒就满,同说一语,“海殴,海水,海峡,更有酒的海量!” “明天,明天我心情格外兴奋,领着您俩继续旅游,放松放松!”恰到好处之时,华北星说明了自己的心态,“确定吧。” “行,一起出去,也长长俺们的见识!”金苗苗脸上有了红樱桃,笑出了双酒窝,“换个思维散散心。” “好真好,但我得上班加点,生产精品,袜业老板让俺们签订销售合同,还得两三天,才能请假。”那位打工的陈述,用土话唠叨着,“叫苗苗跟着学学吧!” 已经如此这样,仨人互相斟酒吃菜……终于结束了,华北星摇摇晃晃的掏钱要发票,连说谢谢,又被金苗苗、陈述搀扶着上楼…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,雄鸡未唱,天下没白,华北星忙拉开灯,忘记昨晚是咋握手相送那俩人,她们酒意咋样了?待他正想的时刻,斜眼一看,竟然目瞪口呆:对面床上的苗苗,还在呼噜呼噜睡着呢—— 咋了?咋了?咋了???华北星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瓜子,就是想不明白,有点张皇失措。为此,他慢慢推动苗苗,她终于醒了,揉着双眼,嘻嘻而笑:“华哥,您醉了,就不叫我走,没法只好让表姐去公司宿舍住下......接着您还喊叫我为您脱鞋,甚至脱光衣服......” “不!”华北星捂住耳朵反击而言,等他一看自己的身躯真是光光的胴体时,马上满脸红彤彤,迅速钻进被窝,惊问,“您?” “别恼,您看,我的衣服穿得不错吧?”苗苗微笑而言,就钻出被窝站起来,让华北星细瞅了一圈。 “对不起,苗妹,昨夜我真有点‘近公吃酒远公醉’呀,由于误会,而——”华北星低头认罪,“哎,我从小到大,就是正大光明的襟怀坦白啊,经常正本清源,而昨晚可不是我的那事呀。” 实际上这些过来的事宜,他和她已经到了心心相印、一路畅通的时候了,尤其是华北星,等苗苗进卫生间的时候,就很快拧开皮箱,翻天覆地的看,没见那个避孕套,一直空荡荡的,何以不翼而飞呢?唉,在超市机上插进一元银币,弹出来一个塑料包装好的东西,稳稳放进皮箱中的底层,咋会如此这般呢?他感觉丢掉找不着的,就不敢试问苗苗,可不能憋闷人家啊。 吃了早餐,苗苗就和华哥拜拜了,急匆匆回老家去了。 三年后,更近乎的这俩人,啥都可以谈下去——“给,华哥,时间长了吧?南方这个东西,还是郑重送给您!”羞答答露出双酒窝的金苗苗,红着脸笑道,“拆开了,您就知道了。” “哎哟,真的……是那个避孕套。”看着“老心物”,华北星把它装进皮夹克兜里,然后睁大了双眼,“这个问号一直挂在我的记忆中,现在又飞入莽莽迷雾里……” “哥啊,当时,您醉得一塌糊涂,酒气熏天。我就取出避孕套,但套不上您软若面条的‘鸡公’,只好又装起来,却放进我的小包里,要永远包容着您。但没多久,您如虎压山一样......”来回踱步的苗苗一字一板,竟然流出了苦涩的泪痕,“但,哎,我爱着您一个人,天涯海角,石破天惊……唯一感到欣慰的是,虽然我嫁出去了,但生下来的那个胖墩墩儿子,两岁多了,长相却和您一样样的!” “对,也不对......只有咱俩知道,要捂着‘一夜情’,因为人种的关系!”心里特别难受的华北星说,“肯定不会的,贵贱记不清了,只是那天晚上,在屋里贴了虚假的囍字,有了模仿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上午,您竟然悄悄的出走了......” 麻利出手捂住北星口的苗苗,灿烂一笑,说出了官运的话:“因为第二天上午,我急匆匆回老家,按照爹妈安排嫁出去,当成别人的新娘子了......听说您下去当乡镇党委书记,两三年就能提拔为副县长了!” “啊哦,心想事成,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’哟!扬眉吐气的今天,郁结的闷气已风吹云散……”高声言语的华北星,突然瘫痪倒地,口吐白沫,满脸青黄,大汗淋漓…… 【个人简介】 邵军,笔名:雄鸡东海,南方情天,天马行空69,男,回族,1969年生,河南省镇平县人,河南大学中文系毕业,中共党员,在宣传部从事新闻工作20年后调往文联,先后担任党支委委员、副主席、二级主任科员、工会主席。 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,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,南阳作协会员。18岁开始在《蓓蕾》校报上发表《过程》,现已出版《漩之涡》《河之街》《玉之缘》姻缘官运的励志三部曲、报告文学《镇平人》、20集剧本《玉都》、长篇小说《新闻科长》《擦肩而过》姊妹篇等作品,荣获多项奖励。近年来,先后兼任镇平县作协副主席、顾问、“中原风杯”征文大赛组委会主任、既是电子杂志、又为实体刊物的“玉都文艺特刊”主编。 |